易觉察的檀香。
来人很快开了口,问道:“我能坐这么?”
声音极为轻细而模糊,似有块布遮挡着嘴。
若非姜逸尘听觉已打磨得尤为敏锐,还真难听清来人所言。
姜逸尘倒没意外此人会问自己,这对夫妻的摊子只摆了三张桌子,最右面一张早有三人围坐着用膳,他坐的是最左面桌子,中间桌虽也只有刀客一人,可其身躯要魁梧不少,一人恐怕便占去大半张桌子,新来的顾客稍加打量,大多都会挑宽敞些的位置坐。
姜逸尘点了点头没应声,帷帽跟着前后轻摇。
矮瘦之人见状没再客气,自顾自地在姜逸尘右手边坐下,将已付完账的一盘包子搁桌上,挨个吃起来。
姜逸尘一面暗自苦笑都是能吃的主儿,一面却略感疑惑。
这人就么干吃包子,不喝豆浆,不配稀饭,不怕噎着,吞不下?
心中疑惑未有着落,却听得边上的刀客咕哝道:“怪哉怪哉,有人戴着帷帽吃饭,还有人吃东西都不摘口罩,是有多见不得人,个个都像娘们儿。”
刀客声音不大,姜逸尘倒听得一字未落,皂纱下犹在啃烧饼的嘴角浮现出一丝笑意。
矮瘦之人显然也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