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道谢的人是我,你我终究只是萍水相逢,可便这般被我拖着来出生入死了。”
楚山孤总算睁开了眼,看了眼姜逸尘,叹道:“说了多少遍了,别总像个娘们儿似的,这般多愁善感千恩万谢的,要说来,我的收获也不小。”
姜逸尘疑问道:“道声谢就像娘们儿?”
楚山孤坐直了身,义正言辞道:“是啊!”
姜逸尘叹了口气,旋即也坐了下来,笑问:“楚兄啊,刚刚是谁先道的谢呢?”
“咳咳,咳咳……”楚山孤紧了紧身上的衣衫,摩挲着臂膀,“潭边的风还真有些大哈,险些着凉了嘿。”
“噢,是吗?”姜逸尘狐疑道,“好像没有刚才我进竹林时那阵风大。”
楚山孤将身子后仰,拔高了嗓门,大声道:“啊?姜兄弟你说啥?大点声呀。你瞧这瀑布声也挺大的,前头都说了啥也没给听清,胡乱回的话你可别往心里去!”
此时姜逸尘若能摘下眼罩,必然不吝向楚山孤展示下何为翻白眼。
于是他只能连连摇头叹息,似不忍再听。
楚山孤见状,不解其意,问道:“姜兄弟这是何意?”
姜逸尘道:“没想到,没想到楚兄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