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逸尘做了个总结,“说来你师父就收了你这么个徒弟?”
楚山孤道:“嗯,他们本是没有收徒打算的,不得已下才把我又当徒又当子地养。”
楚山孤显然不善于讲故事,但他还是努力地在脑海中组织着语言。
“说来你可能不信,在我小的时候,家里的生活也算宽裕,我天天都在舞刀吃肉。”
姜逸尘稀奇道:“噢,楚兄还是屠户出身?天天能吃上肉是自然,天天舞的菜刀吧?”
楚山孤顿感无趣,撇了撇嘴,连用的是屠宰刀而非菜刀都懒得辩解。
姜逸尘催促道:“您接着说,我不插嘴。”
楚山孤不情不愿地重新开口道:“我们家当时在南河镇上过的日子算是不错了,但也受家业牵绊,都未出过镇,在我十岁前,还从没走出过南河镇,见过的溪河也就一条南河。”
南河镇在富杭郡北部,自打从药老那听知父母一家子都曾在富杭郡待过,姜逸尘连带着对与富杭郡稍稍沾边的信息都极为敏感。
“师父师娘自然是江湖人,师父曾受过重创,无法留下子嗣,好在仇人已尽,洗手归山,而他们选的归隐地恰在南河镇外的山上。”
“在我刚出生不久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