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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袍女子眼力极佳,这些日子来她已看过类似的伤口不下二十次。
她每次见到的每一道伤口分别出现在不同江湖人身上。
然而,留下这些伤口的人却非是同一人。
好比仿字,不同人写出来的字难免有异同。
就算大费周章去模仿同一字,可每一横竖折勾撇捺中都存在着落笔轻重缓急抑扬顿挫的细微差异。
寻常人鉴别不出真假,放到行家面前便原形毕露。
这些天黑袍女子见过的相似剑伤可划分为三类。
一类虽奇诡却写意。
即便是在模仿,依然在一气呵成之余,追求行剑轨迹臻于至善。
从出剑到刺剑都合乎一副画的构景。
此类人毫无疑问是自成一派的剑术大家,在江湖上很难挑出两三人来。
第二类则要稍显粗糙。
用剑没那么圆润流畅,更注重形似和效果。
似乎不是个用剑行家,可偏偏万法皆通,亦能轻易一挥而就。
单从模仿角度而言,第二类不画蛇添足,也不缺斤少两,迷惑性最强。
而这第三类更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