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可以不到场,甲堂定然不能缺席。
堂主所在路途甚远,宫笃离得近,便由其赶来代为主持了解各项事宜。
其实宫笃也只比红裳早到了不到两个时辰,在这两个时辰里,这位干练老者却已将整件事原委摸透个七七八八,同时针对一些紧要事项作出应急布置。
在场所有人里,宫笃无疑是追随红裳最久、最受红裳信赖之人,大伙跟着他行事总不会错。
宫笃起身后掸了掸下衣处挂着的泥土,上前数步先恭谨地将三个秘洞的人员、财物、物资储备的情况做了个细致汇报,接着将侵入者所留下的蛛丝马迹摆出来,而后交代了下他到来后做的几个决策。
尽管在分析事件走向上屡有失手,但宫笃还是认为自己该提出自己的判断,于是将先前顺藤摸瓜收集来的线索在脑海中梳理了一遍又一遍,审慎道:“依据老奴初步判断,此番祭祀、藏宝、炼狱三洞皆殁,绝非一方之力可为。”
“没有缜密的情报网络逐日逐夜盯梢观察分析,根本不可能发现层层障眼法下三处秘洞的方位,能有足够人力日复一日重复如此繁碎工作的中州情报组织,在老奴认知中不出四家,道义盟的暗部,藏锋阁的风铃,幽冥教的鬼耳堂,以及姑苏那位包打听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