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轿中闭目养神的第五侯,鼻间轻轻哼出口气,静待下文。
“记得死者原京畿留守副都指挥使迟尔是将军一手提拔起来的爱将,可这桩案子不仅死者无头,案件本身也成了无头案。”
于添的话点到为止,第五侯却不接茬,淡淡道:“公公要是对此案感兴趣,大可去问刑部,问大理寺,或是都察院。”
于添转动着手中的雌雄双球,皮笑肉不笑地笑叹道:“将军说这话可没意思了,六扇门办事还能比锦衣卫利索?别说锦衣卫了,就是咱家手底下的小家伙们都查到了不少线索,至少有五成把握能确定真凶便是那羽落部的一行五人。咱家想来,要给五人定罪,不在于有无那一锤定音的证据,只在于将军您想不想深究罢了。”
“哼。”第五侯依旧闭着眼,“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死不足惜。”
尽管隔着两重未掀开的窗帘,于添仍是微微将身子倾向轿窗,展现出足够的好奇,道:“噢?”
第五侯身不斜眼不睁地冷笑道:“原先我还想不明白公公为何对那家伙升任副都指挥使大开方便之门,现在倒是明白了。”
这回换成于添对第五侯的意有所指装糊涂,问道:“咱家何敢在这京畿重地的官职任免中乱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