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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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顶骄中。
第五侯的思绪却是停留在临走前于添所提疑问中。
“哼,这老阴货,嘴上是在问我羽落部的下落,实则为探听我布置于京畿之地外的军力。”
“只可惜军事上的门门道道,还真不是没带过兵、没上过战场、光靠窝宅子恶补史书典籍就能了解通透的,与你明明白白地说了,你也终究是雾里看花,没法理清深层次的弯弯绕绕。”
“呵,或许是我把你想得太高明了,想必许多事你还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
“譬如瓦剌分东西中三庭,你只知东庭最强,西庭次之,中庭最为羸弱,又如何知其中缘由?”
“瓦剌地境之狭长比起中州有过而无不及也,若不是因地理位置之故,流年不利,难以生存,何须屡屡进犯中州,这点倒是和东瀛差不多。”
“瓦剌三庭中,中庭最为广袤,却常年冷酷严寒,最为贫瘠。”
“中庭是个能练出强兵之地,但不宜久居,一年一徙是常态,一年两徙、三徙亦不足为奇。”
“如此折腾,不利休养生息,注定人丁单薄。”
“可正所谓福祸相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