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再历经一次阵痛换取新生,并不会沦陷。”
听了萧银才这番话,彭放歌那高蓬厚发忽而止住了颤动,只见其眉头紧锁,有苦痛,有不解。
“你是想看到中州的新生,或者说改朝换代?”
“或许是吧。”
“你希望见到怎样的中州?”
“不要太畸形的中州。”
“畸形?”
“不错,在我看来,不论是我们这些被称作‘邪门魔教’的帮门,还是那些自诩正义的帮门,都不该存在,或者说不该太过强大。”
“这点你是站在朝廷一方。”
“朝廷本为国邦中枢,武力也该只是用以对抗外夷和维持内部公平的工具,由朝廷掌握。”
“如此倒不至于有而今的诸多乱象,但这也可能造成另一种不公平,谁握权,谁有理。”
“所以,新的中州,帝王不能完全说一不二,需要有能为百姓发声做主的机构与之制衡,王公贵族最好不要存在,军队决不能有独立思想。”
“我无法想象那样的中州是什么样的。”
“这些想法太理想化了些,虚妄飘渺到我也无法想象那样的中州会是怎样的。”
“可你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