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赌这个少年的未来。虚尘真人可以驳了老伯的面子做此抉择,玄箫更与姜逸尘仅此一面之缘,既然太师傅都闭口不谈,那自己当然尊重太师傅的决定了。
姜逸尘一时陷入失落的情绪中,难以自拔,玄箫便杵在他的身前,眼角挤出泪花,把那妖冶众生的面庞置于姜逸尘眼前。
玄箫这番举动,就算姜逸尘不想去在意都不行,一声“小兄弟,你有没有兴趣听听我的故事啊”,立马将他的视线给揪回到妖冶男子身上。
究竟是被关在此处多少年了,竟如此这般渴望与人说话,也是尤为可怜,姜逸尘当下将失落的心思都转移到对玄箫的兴趣上来,强颜欢笑。
“洗耳恭听!”姜逸尘说到。
玄箫见此,长舒口气,伸了伸懒腰,邀姜逸尘到边上一旁坐下,不知从哪处取出水来,盛了一碗递与姜逸尘,自己则是陷入回忆,开始了述说。
“我本名陶一然,自小便沦为孤儿被风烟楼中人收养,当然也只是管口饭吃。待得能跑能跳的年纪,已被那些臭女人作狗养、当驴使,更在那般孩童年纪,便因相貌妖冶显得特别,惹得那些不知廉耻的女人欲火中烧,夺去我的处子之身!更为凄然的是,她们还让那些胡渣老汉拿我作乐!因难以忍受那般折磨,在稍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