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罢了罢了,是我对不起兄弟们,是我没能力带你们反抗兜率帮,致使二十四个兄弟为此殉命,是我这做老大的没用。”听闻这么多,翟犇的情绪泛起了波澜,鼻间喘着粗气。
“不,老大这不怪你,毕竟那是兜率帮。”
“对啊,老大,那是兜率帮,我们打不过也得罪不起,在他们面前我们不听话,不是家人遭殃,便是我们任之宰割了。”
“是啊,老大,兄弟们都能谅解你的苦楚,兄弟们不会怪你的。”
“兜率帮逼你们做什么了?”姜逸尘问到,他已感觉到逼近了一条重要的线索。
“我们猎人的强项便是铺设埋伏、圈套,数天前,兜率帮的大护法常坤找上门来,要我们帮他们布置大型的猎捕圈套,虽未告诉我们要作为何用,但我已品出其中之意似是要伏杀过往商客,便有心拒绝,但对方立马以我们的家人性命要挟,我便只能答应下来。”翟犇道。
“伏杀过往商客?”姜逸尘闻言一惊。
“淬毒的捕兽夹、带刺儿的捕猎巨网、陷马坑。”翟犇道。
“这……这便是两日间多个官道上的人马忽然不知所踪的原因?”姜逸尘道。
“我们仅是提供工具,人手,我们也是出于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