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逸尘道:“为情?他去找蒋皖报仇了?到底是个痴情人。”
听澜公子道:“不,那是还情,他痴情之人,早已被他自己吃下,和他的血肉融为一体。”
姜逸尘道:“可早间一路过来,街上、官府都未听闻半点儿风声,这是为何?”
听澜公子道:“应该是巧合吧,人命关天之事,官府总会因为各种巧合,后知后觉。”
姜逸尘道:“巧合,总由必然的因果所致,这是你教我的。”
听澜公子道:“蒋皖昨日离开天香阁后,极有可能自生闷气,便把自己关在书房过夜。
参军府的书房设置在偏院,若非参军应允,任何人都不得随意出入,即便是他的妻妾,只带了四个护卫守在身边的蒋皖自是给了商阙可趁之机。
蒋皖原先看在与如愿十年的情分上,不予地煞门或是商阙追究,怎料商阙竟独自找上门来,手头功夫本便不差的参军另有四大护卫相助,怎么着也不怵商阙,便想着依仗五人之力把商阙给收拾了。
只是他们到底还是低估了江湖人的手段,被商阙了断了性命。
参军府还没闹腾开来,官府那儿自是风平浪静。
想来天香阁那,倒会早先闹得鸡飞狗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