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眼看着刘泽清,继续说道:“我们刚刚才拥立了福王殿下监国,外人看来我们都是福王一派的。单单这一点,我们就拖不了干系。”
“另外,”
幕僚的一双三角眼,看着刘泽清,继续说道:“正月间,闯贼兵临京师,先皇陛下可是三番五次召集我山东镇兵马,前去勤王。而当时殿下以军饷不足、兵力不济为由,抗旨推辞了。而后,京师陷落,先皇陛下驾崩在京城。现如今,太子殿下南下,会不会追究此事的责任呢?”
“即便是现在没有追究,谁能保证太子殿下皇位稳固之后,不会对您动别的心思?单单一条抗旨不遵,致使先皇陛下驾崩这一条,就足以株连九族啊!大人,你可要三思而行啊!”
听着幕僚的话,刘泽清脸上阴晴不定。
许久,刘泽清才望着这名幕僚,问道:“那你说,现在我们怎么办?”
“大人,”
幕僚微微一笑,说道:“现如今这困境,不单我们有,别人也有。更别说应天城的那位了,今天可是即位监国的日子,十几天后便是登基的黄道吉日。那个位子,一旦坐上了,就没有那么轻易地就下来。我们不妨和应天城的那位,联络一下,商量一下对策。”
“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