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勋贵罪不至死,他也没打算斩尽杀绝。
“魏国公,切莫忘记你父的期盼!”
“南河伯,你也是忠臣之后,据说你家金碧辉煌,为何不愿募捐?”
“……”朱慈烺每念到一个名字。
勋贵们都是心头一颤。
“陛下,臣等知罪,今后定严格遵守陛下号令!”
勋贵们如同鹌鹑一般。
被清洗的旧派如同鸡仔。
杀鸡儆猴!
他们这些勋贵就是那只候!
不怕不行!
看到勋贵这般表现,朱慈烺知道,短时间内,他的命令,朝堂之上再不会有人阴奉阳违。
不过这些人之前抗拒募捐,不大出血,朱慈烺怎么会轻易放过他们。
点点头,朱慈烺道:“牢记今日尔等说的话。”
“今已临近年关,朕年后即将大婚,魏国公,你可愿为副使为朕筹备一应事宜?”
结婚是件很隆重的事情。
民间尚且要仔细筹备。
何况天子?
明朝天子婚事,秉承宋制。
由正副使负责一应事宜。
能够成为副使,这是何等殊荣。
魏国公徐文爵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