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你说的鬼话。
更何况，水秀陪伴了她多年，怎么可能说出这样对何姨娘不利的话。
但是上面的想法，只能是之前的司明棠心中所想。
现在司明棠心中无比清楚，何姨娘一定是用了什么方法，才让水秀说出这样的话以后水秀更是也会直接反咬司妗姝。
只是司明棠心中还是有一个不太明白的地方，那就是何姨娘为什么要挑拨司妗姝和她的关系呢？
明明姨娘清楚知道自己是多么的不喜欢司妗姝。
此时的司明棠根本就不知道，她距离真相的距离只要一线之差了，若是此时的司明棠将这句话说出来，说不定还能让何姨娘的颓势来得没有那么气势汹汹。
但是司明棠竟然下意识的认为这是对何姨娘极为不利的事情，所以根本就不敢说出来，只有装作没有发现此事的诡异之处。
但是司明棠的心中却是始终有一种极为奇怪的感觉，只是还没有等他想明白，就听见了一声手掌重重击打桌案的声音。
“原来你是这个目的！”司丞相声音里面是沉甸甸的怒气，“竟然是你妄图离间我司家子女的感情？！”
司丞相再一次握拳重重击打在桌案上，“其心可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