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看了司丞相一眼，“老衲曾经以为司丞相一定是将利益看得最重要的人。”
其实空智大师说出来的话也是聂氏的想法，刚刚听见司丞相说话的瞬间，聂氏的眼睛都有些发直。
只是下一刻，聂氏的眼神又重新回到了刚才的古井无波，看起来那一瞬间的恍惚，就像是幻觉一般。
司丞相皱起了眉头，有些不解的看着空智大师，“姝儿是本官的嫡长女，自然是要花尽一切心思去保护的。”
聂氏那冰冷的眼神就那样落在司丞相的身上，嘴角不由得微微上扬，但眼中却是没有丝毫笑意，看起来却是嘲讽至极。
聂氏心中暗道：司丞相这话中的意思是说，若是司妗姝不是他的嫡长女，那司丞相就根本不会维护吗？
可是司妗姝付出了这么多的代价都是为了丞相府，就算司妗姝不是司丞相的亲生女儿，没有功劳也有苦劳，难道司丞相真的就不维护？
聂氏自以为自己眼中的嘲讽没有任何人注意到，所以只是伴随着眸子盯着脚下的青石板地面，此时的聂氏若是撩起眸子，就能发现那个被众人以为是江湖骗子的空智大师，正盯着她，露出有些意味深长的笑容来。
若是此时的聂氏发现了空智大师的表情，只怕当即就要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