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线也被击溃。
这些天的严刑已经让他彻彻底底将天牢的各式各样的刑罚挨个尝了个遍。他也切切实实体会到了生不如死这个词的含义。
纵使他做杀手之前之前经过无数次的抗压训练,他也再也无法忍受在这天牢里日日夜夜经受非人一般的折磨,是这样的漫无天日,这样的难以让他忍受。
或许
司妗姝那日来天牢与自己说的话,是对的。
他背后的人压根没有来救他的打算。
若是要来,以他们的能力,早就来了。
如此想着,他绝望的阖起眼睛。
“呜呜呜呜呜。”杀手喉咙深处发出嘶哑难听的呜咽,可惜,他的口中塞着一块防止他随时咬舌自杀的臭棉布,棉布与嘴边的伤口融合在一起,让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模糊不清。
无人注意到他,只有隔壁的牢房关押的犯人狠狠的咒骂道:“叫什么叫,狗东西。”
他见除了激动的犯人外,依旧无人理会他,便用尽最后的力气踹向面前的铁栏杆,铁栏杆晃动,发出嘎吱嘎吱刺耳的声音。
很快,便引起了在外吃饭的牢头的注意。
“哎哎哎,干什么干什么。”一个驻守牢房的牢头不耐烦的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