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妗姝小声道:“这都是我应该做的,说这些话作甚。”
而且还是在自己父亲面前,不是显得很见外?
许是料到她心中所想,龙骏尧反握住她的手,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这可不存在什么应该不应该,有些事,既然做了,那便是邀功用的。”
话里话外,都带着调侃意味。
司妗姝听了,忍不住瞪了他一眼,面上带着一丝嗔怪。
谁要邀功?不过是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围内罢了,自己真要像他说的这么做,那父亲只怕是要颇具微词。
诚然,对于司丞相先前对三姨娘和司染的疼爱放纵,司妗姝心里直到现在还是有些介意。
看了看龙骏尧,又看了看低头不语的司妗姝,司丞相叹了口气:“姝儿,此番委屈你了,是我失职,不应该受奸人迷惑。你放心,绝不会再有下次。”
听到这话,司妗姝顿感鼻头一酸。司丞相这一席话,的确是戳中她心口了。
这段时间因为和龙骏尧和离一事,加上丞相府又是乌烟瘴气,她整个人状态不佳,好几次差点崩溃,说不委屈自然是假的。
动了动嘴唇,她久久没有说出话来,只是轻轻靠在了司丞相的怀里。
见状,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