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余光一撇才发现,虞汀兰手抖的已经很难打开瓶盖了,顿了片刻,到底还是叹息着蹲了下去,自行倒了两颗解毒丸出来让她和水服下。
见她面色稍缓,又忍不住的想敲她脑袋:
“明知有诈还敢用手摸,知道自己不敌还上前,你怕是嫌这颗脑袋在脖子上挂的时间太长,想取下来松快松快了!”
眼下性命无虞,虞汀兰自是毫不相让,当下回嘴道:“臣女说过,不管我做什么或者要什么,都有自己的道理,殿下从未信过臣女,现在还觉得自己十分在理了?”
君无冥正从怀中掏出另外一个瓶子来,挖了些膏药出来,仔细往虞汀兰掌心去涂,闻听此言怒极反笑:“行行行,孤不管你,孤信你。”
说罢将手中的瓷瓶尽数往虞汀兰手中一塞,自顾自的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
这举动说不出的幼稚,虞汀兰挑眉看着手中的药物,有些摸不透君无冥这是唱的哪出。
好在那解毒丸似有奇效,片刻之后虞汀兰就已经恢复了气力,除手掌还微微发抖之外,并无别的异样。
撑着从地上爬起来,虞汀兰朝君无冥拱手道:“此番多谢殿下了。”
各地大雨,想来定有洪灾泛滥,君无冥虽说是个阴晴不定、城府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