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的诗会便是最好的机会。
找了许多关系,终于有人愿意带她进到会场中来,偏到酒楼时她才知道,原来这人还有个醋缸婆娘,竟然当众撒泼起来。
若不是考虑到君无器有可能在周遭看着,她险些一个没忍住,将这当众折了她面子的女人给剁了。
眼下终于坐到这会场之中,周遭或明或暗的目光让她十分满意——也不枉她准备这么多日。
现下只等得她一鸣惊人,博得君无器的青眼了。
……
都说酒发诗性,是以每张桌子上都放了些酒,所谓才子佳人饮了些许,当真有些人袖袍一挥开始写了起来,周遭的人围着看,也念出声来,常有叫好声响起。
虞汀兰在楼上隐隐约约听着,忍不住叹气。
诗会办了这么些年,有真才实学的早就被各家拢到势下,眼下与会的,大多都是在伤春悲秋,逃不出这个框框来。
倒不是说他们做不出好的诗句来,只是能做出来的人断不是现在这些个年轻书生就是了。
虽然说她不会做诗,但是鉴赏能力还是有些的。
原以为以虞岚霜的眼光,能挑个什么惊世之才出来,原来也不过是泯泯众生罢了。
见小满已经吃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