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而后坐在她身边,掏出方帕子开始慢条斯理的擦随身带的佩剑来。
许久,虞汀兰好似忽然惊醒了一般,睁开眼睛茫然的看着四周,好一会儿的功夫才注意到身边的人的存在,歉意的笑了笑:“妹妹来了。”
温凉不抬头,依旧擦着剑:“六王妃,好玩吗?”
虞汀兰[啊]了一声,似是不解,下一刻温凉的剑就横在了脖子上,寒意彻骨:“王妃好手段。”
“先是故作愚笨降低妾的防备,再给一张假地图将且耍的团团转,平白叫妾在宫里兜了那么多圈子。眼下又装作没有解毒的样子,以为妾还会相信你?”
因着那张地图,她差点误闯皇帝寝宫被射成筛子,若不是太子殿下发现不对,及时施救,她现在哪里还有命在。
虞汀兰原也没指望能骗到她,本来就是来拖延时间的,当下收了那副柔弱不可欺的样子来,也不去管脖颈上的剑,笑眯眯的看着面前的人。
“呀,妹妹都发现了呀。”
温凉冷着脸,手底的剑又压实了几分,那剑削铁如泥,不过稍一用力,便在虞汀兰脖子上划出一道血痕来。
“说吧,你的主子是谁。”
她那表情好似在看一具尸体,虞汀兰瞧着她诡秘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