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便明文禁止种植这味草药,他也是花了大功夫才寻到的种子。
现下给虞汀兰用的已经是他所能掌控的药量的极限,他试过,涂抹在手臂上之后,用刀划出口子也没什么感觉,饶是如此,虞汀兰还是疼成这样,可见她伤势之重。
好好的姑娘家,也不知能熬过几日。
虽已入夏,然可能是因为这片乱葬岗怨气慎重的缘故,四月中旬的中午竟然不觉得热,反而有丝丝凉意入骨。
周将外间熬着的药端了进来,待稍稍凉了,给虞汀兰灌下去续命,而后抱着早两日带来的饼子恨恨的嚼。
那饼子早就发硬了,吃了两口实在是噎的难过,便偏过头来朝床上的人咬牙切齿。
“亏得你,小老儿现在连口热乎的都吃不上!”
不知道虞汀兰的仇家是谁,但是既然能动的了身为王妃的她,定然身份不凡,若是现下将人带回去,再被那人知晓了,那必然没什么好果子吃。
可若是叫他抛下虞汀兰独自回程,又怕走的这段时间有人找到这里,或者有鸟兽前来,误伤了她。
左右两人都动不了就是了。
亏得他随身带了些吃的,草屋里也备着草药,不然也就只有等死的份儿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