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没推动,医师有些急了:“公子啊!这位也染了瘟疫,这间屋子现在可是阎罗殿呐!”
眼下还不知道这瘟疫如何传染,这屋子左右是呆不得了,至于那个满脸血污的孩子,若运气好没有感染也就罢了,若是感染了,少不得也得搭一条命进去。
怪谁呢?时也命也。
虞汀兰听闻那医师的话挑了挑眉,却没有反驳什么。
那边看门的侍卫亦听到了这话,连拉带拽的将自家主子从屋里拽了出来。
城中警备,医师循着以前闹瘟疫时留的方子,熬了些汤药给师爷灌了下去。
又着人将虞汀兰待到小厅另外一边的偏室里隔离开来,带着人在厅外撒了一圈生石灰,末了还煮了一桶桶驱瘟散毒的药水,要府中人员接触府外事物便记得洗手。
虽忙乱,却也乱中有序。
大概那方子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临近傍晚的时候,那边的师爷依旧没有醒,脸上却起了许多脓包,最大的有指甲盖儿大小,屋里灯火通明,远远瞧着好似能看见里面翻滚着什么东西。
虞汀兰找人要了些水洗了把脸,瞧见医师又要往师爷嘴里灌药,便走进了问:“可曾查出是什么病了吗?”
医师面上蒙了块布,只能瞧见两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