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怕是回不来了。
虞汀兰点头道了声谢,自行回了房间。
天色暗的很快,有小厮送了泡了药材的洗澡水来,虞汀兰把自己埋在水里,一点一点的梳理这些时日纷杂的思绪。
早先她跟着商队来时,就听闻平丹城春冬有马匪作乱,可奇怪的是,传闻中那些猖獗无比的马匪。
御国大军一压境,竟都销声匿迹了,说好听点是为御国所威慑,不敢造次,不好听的,好似辰国这频频动作就是为了引什么人来一样。
再者这无由头的蛊毒,虽说寻到了解毒的药,却并不知道源头在哪里,寻不到源头就无法预防,就有再度爆发的可能。
这次是城边村,若下次是军队里呢?
君无冥为什么会到平丹城来?
又为什么千里迢迢的把虞安辰也叫了过来?
新来的知府是谁的人,想要做什么?那日看到的纨绔公子哥儿又是谁?
一桩桩一件件,好似能凑到一起,却总觉得少了一块,正苦思冥想,忽然一只大手凭空出现,将她的脑袋拉出了水面。
虞汀兰骇了一跳,抄起一旁放着的药罐子就砸了过去,而后转身贴着桶壁,警觉的看向手的主人。
“何人!”
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