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又垂下去继续打包,将最后两包药捆好,这才气哼哼的开口道:“我道你忘了这茬儿,为了等你,我两个出诊都没去,诊金怎么算吧。”
约定的时间是早上,现下已经是申时,拿老头儿寻开心呐?
虞汀兰笑出了声,举起手中拎着的酒瓶晃了晃道:“这个怎么样?”
早先在这边养伤的时候她就知道,周好酒,不喜欢醇香白酒,却独独好黄酒,醉云楼的沉缸黄酒乃心头好,奈何人家每年就酿那么一点儿,价格贵的很。
便是没有启封,酒香就已经往人的鼻子里钻了,周接过酒瓶,凑近了闻了闻,面上喜色甚浓,嘴上却不饶:“一码归一码……”
虞汀兰笑着白了他一眼,拎起桌上一摞药包,自有秦禾在一旁给银子,道了声谢,正要出门,那边抱着酒瓶不撒手的周道:“药量给你调了一下,等你适应了再过来换,凡事不能太急……”
笑着应了一声,一转脸忽然瞧见刚跑腿的那孩子还在门边候着,诧异的看了他一眼,那孩子脸色绯红的指了指药庐:“我…在这里做学徒。”
怪不得药庐里干净了不少,原来是收徒弟了,虞汀兰点点头,笑眯眯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呀?”
说着从车上拿下一包松子糖来,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