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口,回身将晒着的药材翻了个面。
下午药庐中没什么病人,一个人呆着甚是无聊,忙完了活计,虞汀兰洗了个桃儿,搬了条凳子坐在门边,一边啃一边琢磨事儿。
哥哥的信十日一次,今日理应收到信才对,君无冥今日特地前来,却没有提及信的事,不知道是信还没到,还是在瞒着她什么。
辰国皇帝年迈,朝中皇子争权,往好处想,定是朝中局势一片混乱,诸位皇子争权夺利,无暇顾及别事;
若是往坏处想,那便是诸位皇子各显神通,夺取权势,城中固若金汤。若是如此,那虞安辰行事必是举步维艰,她远在大御无法支援,看来有必要建立自己的势力。
听闻最近七皇子做了不少令人吃惊的事,朝中大臣想要给他说门亲事,他却以尚有兄长未曾成家,不可僭越为由给推了,而后自请戍边,皇帝正在斟酌,民间亦议论纷纷,传言他是第二个君无冥。
此类传言,不知道会不会传到君无冥的耳朵里。
正思量,巷子口卖桃儿的大娘忽然跑了过来,扶着膝盖直喘气:“苏公子诶!你怎么还有心情吃桃子,江果在前面,都要被人打死了!”
话音未落,面前长凳上已经没了人影,大娘伸手将药庐门带上,又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