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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后虞汀兰撤了搭脉的手,朗声道:“曹公子的病其实无甚大碍,只不过是酒色将身子掏空,肾气不足而已,只需静心忍性,少吃些龙虎鹿鞭,在下再给您开个方子,不出四五年,自然可以补回来。”
虞汀兰说到肾气不足的时候,曹欢就想阻止她,奈何手腕还在人家手中握着,无论怎么使劲儿都挣脱不开来。
一时间不知是急的还是臊的,脸色通红,急急叫她闭嘴。自家主子攥在旁人手中,家丁也都不敢动,只好在一旁跟着呵斥。
虞汀兰哪里管他们,瞧瞧曹欢的脸色,又道:“曹公子酗酒成性,肝也伤的不轻呐……啧啧啧,这酒也得禁上五六年,最好日后滴酒不沾才好。至于我家小厮弄的伤口……”
说着瞥了一眼曹欢手上的牙印,手上更用力了些:“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呢。”
曹欢哪里受过这个苦,一叠声叫着疼,看热闹的人虽然不敢明目张胆的喊一嗓子[好],面上却大多生出一副解气的神色来。
家丁头子看不过去,反身要去拎江果来,虞汀兰看也不看,足尖点了点被曹欢吐在地上的桃核,轻巧发力,桃核夹杂着尖锐破空声,瞬间就砸在了家丁头子的脑袋上,砸的家丁头子扑了个狗吃屎,吱都没吱一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