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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内,御皇正拉着太傅下棋,像是下到了关键处,凝神皱眉专注的紧,手执一子犹豫不决。
太傅却依旧轻松,端起茶碗呷了一口,静静的等着御皇。
约莫等了一炷香的功夫,御皇终于扔了手中棋子,兴致不高道:“不下了不下了,好没意思。”
御皇虽说是个天纵明君,却也并非尽善尽美,至少棋艺方面就有些差强人意。相伴数十载,赵相如早已知道他的底细,也不恼,由着他拂乱棋局,笑道:“皇帝还是老样子。”
饶是御皇铁打的脸皮,此刻也有些发烫起来,打了个哈哈岔开话题,提及赵相如的身体。
赵相如是御皇尚还是太子时的师父,教他识文断字,知人用人,为人谦逊寡言,御皇是打从心底敬重他,一直以师长之礼相待,只是近年来赵相如恶疾缠身,鲜少露面,今日竟然还能上朝来,也是奇怪。
赵相如略微顿了下,道:“近来寻了位医师,医术甚是高明,已经有所好转了,只是医师被贵人请了去,是否还能遇见,全看造化了。”
早间上朝时,他的软轿与君无冥的马车一前一后的走着,临近宫门处君无冥下车,车帘挑起的瞬间。
他似乎瞧见了那个寻了许久的苏大夫,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