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毒一事,臣女已经找到下毒之人,正是太医院顾太医。”
说罢君无冥朝身后招了招手,秦禾忽然从门外走了进来,手中捧着一只锦盒,里面放的是一干书信,几张药方,及几个白瓷药瓶。
御皇接过扫了几眼,勃然大怒,直命禁卫军去将人拿住扔进天牢。虞汀兰起身,又从锦盒最下面翻出两只青色玉牌来:“这一只是在顾太医密室中,同这毒药一起搜出来的,一只是爹爹在重阳宴刺客身上找到的,做工一般无二,是民间少有的样式,听说是宫里物件,陛下可识得?”
御皇接过看了一眼,面色微寒:“你想说什么?”
“那日行刺有两波人,偌大皇城,竟然悄无声息的混入了两拨刺客而没人察觉,若说其中没有人接应,想来应该不会有人相信。”
“行刺一事只有零次和无数次,这次目标是臣女,为何臣女不知,但日后若是宫中他人阻了这人的路,难免不会有下一次刺杀,日防夜防家贼难防,这次臣女坠崖险些丢了命,下一次若是针对某位娘娘、皇子呢?”
这些冠冕堂皇的话,换做平时御皇只是听个乐呵,可那句[家贼难防]的话却真真进了耳朵里,皱眉左右看了那两块玉佩半晌,挥手道:“知道了,下去吧。”
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