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次可能就没那么好的运气了。
二人一前一后出了府,直奔京郊的砖窑去,王府前院负责洒扫的一个小厮见二人的身影消失在门外,放下水壶偷偷向后院溜去。
负责帮虞汀兰找人的,是周的药贩子何九,性子豪爽,人脉也广,之前接这活儿是要还周一个人情。
谁料找了这么多天,愣是没找到这么个人,自己跟自己还较上劲儿了,找那商行伙计软磨硬泡的问了那师傅的姓名长相,又带人京畿四处的窑都给重新翻上一遍了。
人没找到,倒是在一个失火的小破土窑里拉出个花子来,俩人灰头土脸的坐在土窑前咳的惊天动地。
虞汀兰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心下一惊。
疾步走到近前问了几句才知道怎么回事,皱眉思忖片刻,宽慰道:“这些时日有劳何大哥了,想来这位师傅暂时不在京城,咱们先把这事儿放一放吧。你这边可认识些好工匠?我需要赶制一批模具出来,铁的木头的都有,价格好说,但要嘴严。”
木匠倒是不难找,只是以她现在的身份不宜出面,同理,想隐瞒身份,时常跟在左右的小满月儿江果一辈,自然也不能代为处理事务,只能找个没有干系的出面,这才妥当。
何九自然满口应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