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边,那个时候我看他的医术已经超过了太医院里面学了十几年的人,可以说是年少有为天自聪颖。
所以就想着把她留在自己的身边,好让自己的衣钵得到传承,他刚好也挺喜欢我,于是我们就成了师徒。”钟太医开始娓娓道来。
时光一下子好像就回到二十年前,他们刚刚相遇的样子。
“跟在我身边的这二十年,他也算是小有所成,虽然在医术上面的造诣一直没有我高,可是我知道他是自己藏拙,怕是觉得长江后浪推前浪,会让我这个师傅伤心难过。”
“这个傻孩子啊……如果真的是他做的话,以他的医术,确实我有可能诊断不出来,除此之外的话,太医院里面的任何一位大夫给陛下下毒,我是绝对能够诊断出来的。”
钟太医说这话的时候闭上了眼睛,那种感觉就好像是认定了自己徒弟是害人凶手一样。
“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啊?因为他一直跟在我的身边,陛下对他也是欣赏有加,等我百年之后告老还乡,我这个位置就会是他的,他到底为什么这么想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