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真的没有和他偷过欢。”
安远婆在为自己辩解,不过她的辩解在此刻显得苍白而无力,她转而怒瞪王二狗,嘶声力竭的吼道,“王二狗你个王八蛋,老娘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毁我名声?谁跟你偷过欢了,老娘一屁股坐死你!”
肖寒冲王二狗诡异一笑:“王二狗,你们有没有什么定情信物?”
王二狗看着他的眼睛,瞳孔逐渐放大,精神一震恍惚,鬼使神差把口袋里的手帕给拿了出来:“有,这手帕是安远婆买的,她在正面秀了个‘二’字,在背面秀了个‘凤’字,‘二’字代表着我,‘凤’字代表她。”
陈喜凤,这是安远婆的名字!
大家一听,都是皱眉摇头,太不知廉耻了,太恶心了,都是年过半百的人了,儿子都成家立业了,居然还勾搭野男人,而且这野男人还是村里六七十岁的单身老汉,让整个王村都跟着蒙羞。
安远婆面如死灰,这种事情败露了,她在王村将永远都抬不起头见人。
“很好,很诚实。”
肖寒笑着拍了拍王二狗的后脖子,不动声色的把那根银针拔了出来。
王二狗很快就恢复了清明,望着周围王村人那鄙夷嫌弃的目光,又望了一眼怨毒的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