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事情不简单,且,这花瓶原是放在东墙的摆件架子中心的,怎么会到这椅子脚底下来?
“对此,虞鸢姑娘可有什么解释?”徐嬷嬷面无表情的问。
“自然有。”
端仪郡主这么无脑的栽赃,她要是承下才是傻子嘞。
她气定神闲的看向端仪郡主:“端仪郡主说,我是不小心打碎花瓶的,对么?”
“是。”
“既然我是无心的,那为何这花瓶会从东墙的摆件架子碎到我的脚底下?要碎,也该碎在架子下面才是。”
这句话一下子问住了端仪郡主,她方才也没想那么多,直接把那花瓶从架子上拿下来砸了,毕竟她不能撞上架子,把全部东西都砸碎,那样说不定还会伤到自己。
可是现下,这瓶子距离架子那么远的地方碎了,实在是说不过去。
她支支吾吾,一时间竟也答不上来。
“不如让我来告诉郡主,这东西,其实是郡主……”
话说到一半,她蓦然顿住,黑眸紧盯着端仪郡主。
被她这么突然看着,端仪只觉得心头一震,那双眼睛里,好像有寒霜翻涌,看的她浑身发直。
“你,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她蓦然低下头来,再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