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上的蚱蜢,何须这般和民女说话?”
她昨夜为了做出一张假的舆图来,专门去了书房盗了一张随便的舆图,比着原舆图的痕迹做了伪造,到了天明才躺下。
“本太子和你可不是一条船上的,本太子可以将你供出去。”
虞鸢笑了笑,掀开被子就要起床,墨君炎望着她只穿着裘衣的模样,脑海中莫名的浮现了那个让人火大的夜晚,他的喉结不由得上下滚了滚。
她将真正的舆图翻了出来,朝墨君炎挥了挥:“你手下的人偷走了舆图,与我‘交错’了舆图,可是两码事儿。”
她早已经决定好,今夜将舆图复原出来,看看到底有什么秘密藏在其中,而到时候若是有人寻上门来,说是交错了便是。
她如今可是威远侯府的表小姐,打狗还要看主人,她不信那些个人可以将她轻轻松松的逐出府去。
“你也知晓是两码事。”墨君炎冷笑一声,“母后待你虽好,可终归是个外人,母后不会为你在这种事情上面冒险。而本太子却不一样,本太子是她唯一的儿子,就算被人发现,本太子也有后路。”
虞鸢缓缓地呼出一口气,神色轻松:“殿下,民女不傻,民女既然做了,那便是有考量的。若是舆图消失了,威远侯府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