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问题,定是听闻她醒了才来。
虞鸢一下子炸毛,冷声道:“没什么不舒服的,有劳太子殿下关心了。”
“你那是什么语气同我说话?”墨君炎皱着眉,看着她的后脑勺便觉得气,大掌扣在她的肩膀上,想要将她给掰过来。
任由墨君炎使劲,虞鸢都不动,肩胛骨传来痛感,她也仿佛没有感受到一般。
“虞鸢,你和我闹什么脾气。”
虞鸢气极反笑:“民女哪儿敢与太子殿下闹脾气。太子殿下日理万机,来民女这儿想走便走,民女屋子地方小,容不下殿下这尊大佛。”
她的火气来得莫名其妙,墨君炎瞥了一眼她放在桌案上的羹汤,轻呵一声,也不再多说什么,转身出了房间。
他当真做的吃力不讨好的差事。
“太子殿下,您……”游挽诗前来探望虞鸢,本想要和墨君炎行礼,却发现墨君炎看都没有看她一眼,直接拂袖而去。
能够拔了太子殿下老虎须还可以活下来的,应当只有虞鸢了。
她瞧着虞鸢面无表情的喝着羹汤,不由得轻轻扬了扬唇:“虞鸢,你可真是个没良心的。”
天地可鉴,虞鸢觉得再也找不出来比她还要有良心的人。
“你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