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平日里雷厉风行的老人,现在就这样躺着,虞鸢心里并不好受。
莫名的,她便感受到了一股浓浓的内疚和自责:“外公……”
游骁瑒咳了咳,有些虚弱的看着虞鸢:“他们将你喊来了?本想着你走便走了,来看本侯作甚……到你离开了,本侯还病下来,倒是让你担心。”
虞鸢咬了咬唇,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游挽诗冲到虞鸢面前,一把抓住虞鸢的手:“虞鸢,你知不知道爷爷为什么不要你走?你这脑袋怎么不想事!”
还能怎么想?
不想让她离开,不就是因为墨君炎那人让游骁瑒这般做的。
“猪脑袋。”游挽诗哼了哼,眼底浮现了一抹古怪,突然松开虞鸢的手,转身走了。
“咳咳……”
虞鸢有些担心的看着游骁瑒,突然咬了咬牙:“外公,我不走了。”
“你想走便走,外公不拦你。”
“不走了。”
虞鸢不想自己彻底离开后,突然在某天得到游骁瑒生重病的消息。
游骁瑒的胡子忽的动一下,他从床上坐起,欣慰的冲着虞鸢点了头:“很好,既然你不走了,便好生在威远侯府上待着,威远侯府永远养得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