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年轻人中,唯一一个会武的,便是游子竣,也只有他才知晓,要想要安抚好一匹受了惊的马是如何的困难,是以,他紧张的瞪着眼,想要冲上去帮忙。
“放肆!”明阳郡主看见此,纤细的手指慢慢的将窗棂给抓紧,她的胸口上下起伏着。
虞鸢寻到马缰,两只小手将那粗壮的缰绳紧紧的攥在手中,她的双腿死死的扣在马腹上,往后扯着缰绳,将力量全部注入在缰绳与马腹上。
“吁——”
马跑了半里之后,停了下来,虞鸢轻轻拍了拍那马的脑袋,轻轻擦了擦额头的汗,笑道:“倒是听话。”
她轻轻扯着马匹,驱使着它往回走,去寻寻这马匹的主人到底是谁。
“放肆!”明阳郡主突然从半路杀了出来,怒瞪着坐在马匹上的虞鸢,双手紧紧的攥在一起。
她从来没有想到,自己的马竟然被虞鸢给骑在座下!
虞鸢见此,一下子便明白过来,她有些乐呵的看向明阳郡主,轻轻的跃了下来,游家几人赶紧来到她的身后。
“虞鸢!上次的事情,本郡主还未曾与你算账,今日,你胆敢将本郡主的马匹也给欺辱了!呵,倒是放肆。”
虞鸢似笑非笑的看着明阳郡主:“也?看样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