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着眼打量。
腰牌以上好檀香木做成,雕工精细,暗紫色为底,刻以云纹做边,正中一个“游”字,苍劲有力,下端系着浅粉色穗子,绾成丁香结。
“游?”那婆子轻喃出声,似是想起什么,面色骤变,她不死心的摸着手中腰牌,似想寻出假冒之处。
威远侯游骁瑒的名号,落在哪儿,都有人知晓,而能用这个名号出来“招摇撞骗”的人,还没几个。
牙婆看了看腰牌,又看了看虞鸢,见她气质不凡,赶紧跪在地上,松开鞭子,她高举着腰牌,递到虞鸢身前。
“大……大人,我不知你们是威远侯府上的,我……我现在就给你们赔偿,为我方才的不敬赎罪。”
牙婆慌乱的从胸口处摸出一叠银票,颤颤巍巍的看向虞鸢。
她专门挑在这小镇子的牙行贩卖奴隶,就是为了躲过那些位高权重之人,谁料,这活在京都城中的官人,竟是跑到他们这穷乡僻壤来,这是什么情趣?
有银两,不要白不要,虞鸢面色冷冷的,手却是将那一叠厚厚的银票接过,动作麻利的揣进自己怀中,随后指了指游子衡和游子竣,冷声道:“将他们二人放出。”
“好,好……”牙婆赶紧将两人给放了出来,还冲着两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