坟,甚至还不告诉原主。
这土地便宜,四周自然没什么好东西,虞鸢远远地便看见了那一块歪斜的牌匾,她轻飘飘地看了陈夫人一眼,陈夫人将视线移开,悄悄打量四周。
待再走近些,一股令人作呕的臭味强势的窜进虞鸢的鼻子,她黛眉微皱,目光凌厉地盯着陈夫人:“这就是你们给我娘选得好地方?”
那坟墓的杂草长得快有一人高,牌匾的字早便脱色,堪堪能看见一个“虞”字在上,倾泻着快要倒下,四周以水渠环绕,那水肮脏的失去颜色,散发出难闻刺鼻的臭味,苍蝇上上下下的在水渠上飞舞,嗡嗡作响。
“这可不是我选的。”陈夫人冷笑一声,眼中却是幸灾乐祸,同为女人,同侍一夫,落得如此下场,她自觉骄傲。
“那为何你不叫人来修缮?”
四下无人,陈夫人变得张扬起来,她眼尾轻佻:“她同我非亲非故,我为何要来看她?又为何要叫人修缮。”
“那我现在便说,你叫人来将我娘的衣冠冢修缮好,如若不行,我便叫人砍了你的脑袋。”
“小贱蹄子,你和你那死娘一个德行,长得一张狐媚子的脸,又给人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瞧着便让我恶心至极。”陈夫人转动自己的手腕,想要趁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