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过脸,不过两日不见,陈夫人的脸便像是老了十岁一样,她有些慌张的盯着虞鸢,眼神闪躲:“你……你怎么在这儿?”
虞鸢好笑的看着她,反问一声:“你又为何在这儿?”
“我来采东西,正要离开。”陈夫人理直气壮的盯着虞鸢,眼神依旧心虚。
虞鸢看了看她空空的两只手,突然松开来,她耸了耸肩:“既然要走,那便走罢。”
看陈夫人慌乱离开的背影,虞鸢冷笑一声,这陈夫人,莫不是同昨夜的刺客有关。
她继续跟着这条小路走,听见人声,虞鸢飞快的赶去,看见游挽诗被人悬挂在一颗树上,她的手腕被一根粗壮的麻绳紧紧的系在一起,虞鸢甚至能够看见那皓臂上渗出来的鲜红的血珠子。而游挽歌的身下,便是有一个火坑,里面堆满了稻草和枯枝,炭火噼里啪啦的作响,黑烟随着风向上飘。
游挽诗半是昏迷半是清醒,看见虞鸢来,她努力的睁开双眼,嘴角扯出一抹苦笑,却是有些生气:“快走!你一个人来做什么?!”
见虞鸢不动,游挽诗急的快要哭出来,她被那刺客带来,对方立刻将她的手吊起来,本以为这就完了,还搬来一个火坑在她脚下,她几次被手上的痛给弄的昏厥过去,又被热得清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