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便将她们捧在手心，不敢过多责备，也从未落过巴掌在她们身上，虞鸢一来，她的两个女儿便把前面十几年没有受过的苦全部受了。
虞鸢喉咙有些干涩，白氏向来傲气，何曾有过这般样子，虞鸢叹口气，她能感受到一个母亲的悲伤，心中自责更甚。
“舅母……”虞鸢想说什么，唤了一声，却又将所有话咽回肚子。
她能说什么呢。
说什么都没用。
白氏哭了一阵，总算将眼泪收住，她手中捻着丝帕，细细的将眼角的泪擦净，讥诮的看着虞鸢，神色冷的像是在看一个外人。
“虞鸢，你没本事便不要将人带出去。你是在遂城长大，野惯了，我两个女儿却同你不一样，她们是金枝玉叶，我不愿看见她们受任何的伤。”白氏情绪缓和下来，脸上的愤怒依旧没有消下去。
“抱歉。”虞鸢看见白氏微红的眼眶，不在乎白氏嘲弄的话，她声音温和，“这次的事情，我很抱歉。日后不会发生。”
“还日后？”白氏声音骤然变冷，“莫要再想。我以后不可能随便让我的两个女儿同你出去，即便是你外公应允也不行！”
“好。”
白氏絮絮叨叨的骂了许久，嘴巴有些干燥，虞鸢非常自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