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笑一声,轻松的说道,“殿下的路不好走。如若殿下不狠,那就会沦为任人宰割的鱼肉。”
听见她的话,墨君炎放松下来,他担心虞鸢看见方才一幕幕会觉得自己心狠手辣,如今看来,到底是多虑。
她同其他女子是不一样的。
两人相携出了地牢,虞鸢看着那块假山,心底的惊讶还是没有消散:“殿下,这地方,怎么做的?”
虞鸢只在前世的电视剧中看见过,远远没有亲身经历来的更加震撼人心,墨君炎将地牢做的隐秘,任谁进来都不会想到这块假山会是地牢的开门砖。
墨君炎但笑不语,他只关心她的身体:“你身上可还有不适么?”
“没有。”虞鸢摇头,她醒来的时候还有些头疼,现在一点异样感都没有了,“殿下,我们现在要去寻阚公子么?”
闻言,墨君炎抿抿唇,他望向阚俊喆住的房间,似笑非笑:“去吧,人应当已经离去。”
进入屋子,果真如同墨君炎所说,除了桌案上留下的一张纸条,便再无其他。阚俊喆本就借着煎药的名头要走,待秦苍和虞鸢也下了地牢后,他立刻逃之夭夭。
纸条上没有留下任何字迹,只有一只猪在上面,虞鸢没忍住,笑出声来:“阚公子是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