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逼近她。
“夫人,你既然说自己带我多年,那么,我是手腕还是脚腕有痣,你可知晓?”
陈夫人顿住了,疯了,她哪儿知道虞鸢身上哪儿有痣,说什么带,不过是住在同一个屋檐下的两个陌生人罢了。
她正不知如何回答时,虞鸢又说道:“夫人连这都不知晓,那便莫要再乱讲了。”
“我……”
“夫人是不是缺钱了,如若缺钱,我可以给您,只希望日后莫要信口雌黄。”虞鸢继续说着,一边还从袖子中拿出几张银票,施舍一般的放在陈夫人手上。
虞鸢的姿态比陈夫人的不知要高到哪儿去,一个真正的大家闺秀怎么会是这般粗野的女人教导出来的。
有一个看热闹的小孩儿从母亲的篮子中摸出一颗鸡蛋,狠狠地砸在陈夫人身上,奶声奶气的吼着:“坏女人!”
孩子天真的话语和动作,一下子将大人们愉悦的情绪点燃,哄然大笑,虞鸢居高临下的望了一眼陈夫人,转身离开。
周嬷嬷默默地跟在虞鸢身后,虞鸢轻轻扬眉,随后自然而然地将手挽住周嬷嬷。
两人相携离开人群,墨羽歆见那泼辣的妇人没有将虞鸢困住,不由得有些烦闷,但想到接下来要做的,她的情绪立刻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