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那颗歪脖子树,随后耸了耸肩,笑非笑地看着白氏:“舅母莫不是怀疑表姐从这儿出去的?”
白氏打量着虞鸢脸上的表情,没有看出异常,她便将自己心中的疑惑放下,随后道:“自然不会。挽歌是我亲自教出来的,这种粗鲁的动作她自然不会做。”
“既然如此,我也不知表姐去了何处。”
“那你为何在此?”
虞鸢又将自己的腿放在歪脖子树上,平静地回答:“此处离我房间最近,这棵树在这儿让我觉着有趣,便来瞧瞧。”
白氏将信将疑地看着虞鸢,她思来想去,还是觉得游挽歌没有离开,毕竟,翻墙出去,并不是游挽歌能做出来的事情。
怀着这样的想法,白氏朝身后的侍卫挥了挥手,冷声道:“将大小姐找出来。”
虞鸢见白氏离开,她不由得叹了口气:“舅母,表姐喜欢便随了表姐的心意罢。你这般寻找,是找不到的,表姐说,要躲着你。”
白氏身体一震,她转过身来,瞪了虞鸢一眼,神情中布满疲倦:“你懂什么!”
她自是不懂的。
虞鸢自嘲的扯了扯嘴角,随后回到自己的房间,她看着地上铺满了游挽歌方才哭泣时扯下来的棉巾,不由得无奈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