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虞小姐方才也瞧见了,它叫的正欢,本王将金丝笼打开,它也并未飞走,而是来吃本王手上的谷子。”
忽然一瞬,虞鸢自觉明白了端王的意思,心下微凝。
“本王听闻虞小姐先前在濯尘宫时,可是时时都想要逃出那个金窝来,是一只追寻自由的鸟儿,如今却又为何心甘情愿的做一只被折了翅膀的鸟呢?”端王笑了笑,继续道,“人一旦没有自由,不如一死。”
虞鸢迎着端王的打量,眸子微动,半晌后,她温声道:“子非鱼,安知鱼之乐。王爷以为那只鸟儿失去了自由,却没有想过那只鸟儿在金丝笼中寻找到了归属感呢?自由是自己给自己的枷锁罢了,心是自由的,便没有不自由的说法。”
管家将笼子处理掉,重新回到后花园,他刚刚踏进来,便听见了端王的笑声,管家不由得一惊,看向虞鸢的眼神中有些复杂。
王爷……已经多久没有这般笑过。
端王抬起手来,轻轻鼓掌,随后有些赞赏地望着虞鸢,他站起身来,眯了眯眸子:“虞小姐伶牙俐齿,本王好生佩服,也在虞小姐这儿学到一些。不知虞小姐对练武场可感兴趣?”
怎么能够不感兴趣呢?
虞鸢跟在端王身后,去了练武场,府上的两位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