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却被人细心打理,身上带着马鞍和缰绳,跟在它旁边的男人却并不去牵着缰绳。
不牵缰绳的马,不是太过温顺,便是太过难驯。虞鸢更相信眼前这一匹马是后者。
见虞鸢没有任何怨言的站到最后,男人们脸上的不满才消散了些,而那年轻男子却是轻轻皱眉。
一行人在山路上走着,慢慢的,气氛又一次活跃起来,虞鸢从包袱中摸出胡桃来,她刚剥好胡桃,便见那匹马儿转过头来看着她,黝黑的眸子中带着希翼。
虞鸢看了看手中的胡桃,她有些试探性的往马儿的嘴巴面前递了递,它立刻伸出舌头来,将胡桃全数卷进自己的嘴巴,事毕还发出一声嘶鸣来。
这一叫,将前面的人的注意力全部吸引过来,那年轻男子来到马儿身边,见马儿咀嚼东西,他看了一眼马儿嘴巴旁沾着的碎渣,不由得笑了笑,他示意队伍继续行走,自己则是留在虞鸢身边。
马儿高傲的在两人前面甩着尾巴,男子低笑一声:“姑娘方才可是喂了它胡桃?”
“是。”
虞鸢忽然有些心虚,如若这马就是吃不得胡桃的,那岂不是完了。
男子却从自己腰间的锦囊中取出一个胡桃来,他剥开后,马儿立刻转头,将胡桃卷进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