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了一眼那些车板上贴了封条的木箱子,轻轻扬眉,她打趣道:“公子家中可是做什么生意的?”
她似乎只是无意问起,男子眸子轻闪:“只要合适,什么生意都是可以做的。”
问到此处,虞鸢便闭上了嘴巴,不再多提一句。说多错多,眼前之人太过聪慧机敏,身份定然也不简单,她问多了,怕无故惹来杀身之祸。
是以,两人并肩走在一起,不时各自拿出胡桃来剥给胡桃吃。
行了整整一日后,虞鸢总算是看见了一个小小的镇子,她捶着酸胀的腿,面上一片平静,心中却是热泪盈眶。
她前些日子每夜都在忙着馥香的事情,昨夜又给孙贵妃做了药膏,随后立刻出城,饶是铁人,也该撑不住了。
他们找了个客栈,订了客房,虞鸢掏出自己的房钱来给了男子,转头便走进自己房间。她如今是困到倒头便睡的程度,完全不想其他的事。
见虞鸢走后,男人们看向男子,压低嗓子道:“主子,那女人看上去并不简单。”
男子望着虞鸢禁闭的那扇房门,他想起她方才和他并肩走的模样,无声的笑:“不简单便不简单罢,谁又是个简单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