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君炎以拳抵唇,轻咳了一声,“我自己来就好。”
虞鸢从善如流的转过身,便听见身后传来衣料的窸窣声,不一会儿,又有水声响起,知道是墨君炎在清洗。
很快墨君炎清洗好伤口,拿出随身带着的伤药,却犯起了难,伤在背后,清洗容易,想要准确的涂上伤药却不大顺手。
他试了几次都不行,正想作罢,他自幼习武,刀剑无眼,受伤是常有的事,搁置一两日,回了云城再处理也无甚大碍。
他穿好中衣,看着虞鸢俏丽的背影,忽然生出了促狭的心思,“方才不是还说我是你的夫婿,哪有娘子见了夫婿如此害羞的?”
墨君炎对虞鸢的脾性了如指掌,总能骚到她痒处。
果然,虞鸢闻言一怔,随即便炸开来,“谁说我害羞了!”
张牙舞爪转过身,活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小野猫。
墨君炎脸上难得有了笑意,眼底的温柔就要满溢出来。
牵过她手,把她往怀里带,虞鸢正羞恼,想躲开,却怕争动牵扯了他的伤口,只能任由他拢进怀里,轻声道:“伤口如何了?”
墨君炎顿了顿,还是实话实说,虞鸢一听便急了,“不上药包扎怎么行!”
说着便从他怀里挣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