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盖了,又或许是屋里的人懒倦,懒得起身来开门。
墨君炎忽而觉得头昏昏沉沉,竟生出了一丝睡意。
他极力保持着清醒,又叩响门扉。
屋里依旧没人应答,雨声滴答中似听见有人。叫骂了一句:“大晚上的是哪个不要命的在外面乱搞呢。”
步子好像变得极为沉重,墨君炎拖着步伐,一步一步地向前走。
雨水打在他的脸上,墨君炎一手要背着虞鸢,根本就没有多余的手来打伞。
他的衣服也早就湿透了,不停地往下滴答滴答的滴着水。
他却浑然不在意似的,凭着心中那股子劲儿,一步又一步的向前走。
又来到一家门户前,这是他来的第三家医馆。
与别家不同,这家医馆门口还放着一张盏未燃尽的烛火。
那烛火在风雨中飘摇着,如同茫茫沧溟中的一叶小舟,居然没有被风浪打翻。
墨君炎已经快撑不住了,他艰难地挪动着步伐,走到门前,轻敲。
身体里的力气似乎在被一只无形的手抽走。
不知道敲了有多久,似乎是一盏茶的时间,又似乎是半盏茶的时间。
墨君炎只依稀记得门最后是开了的,一位白发苍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