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想之中的疼痛并没有袭来,虞鸢直愣愣地看着挡在她身前的司徒邈。
刚才是司徒邈推开了她,用身体保护了她。
司徒邈似乎是重心不稳,一个踉跄就倒在了地上。
女人连忙蹲下身去,小心翼翼地查看司徒邈的情况。
司徒邈半睁着眼,一只手捂住额角,那块石头的尖锐一角正巧砸在他的额角处,被砸过的地方,瞬间就被砸破,露出了鲜红的血肉,血顺着额头流了满脸,看上去特别吓人。
“啊。”虞鸢连忙道:“你没事吧?要不要先去看看大夫?”
“没事。”司徒邈笑的十分虚弱。
而就在这个时候又飞来一块石头,司徒邈支撑着身子,似乎还想站起来帮虞鸢挡。
虞鸢终于是忍不住怒了,她噌地一下站起来,怒声喝道:“够了!”
清澈的声音如同一道与众不同的冷刃一般,刮过嘈杂的人声,也许是这声音太清脆,太另类,又或许是显得太有威慑力。
居然让那些闹事的百姓一下子停住了手。
虞鸢心里也很能明白这些百姓的苦楚,但这并不是他们借此闹事的理由。
况且这些百姓并不是发自内心地想要闹事,是有人借着这些百姓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