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情的虚实,要是太子有问起来,你就说我身体不舒服早早地睡了下去。”
派出去的人一个未归,曹刿左等右等也没等到探子的回报,心里甚是疑虑,只得装睡以掩盖今晚发生的一切。
翌日清晨,曹刿匆匆忙忙的来到墨君炎的房中,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微臣该死,昨晚头疾发作,便早早地休息了,尽不知道太子惨遭刺伤,请太子赐罪。”
面对曹刿的虚情假意,墨君炎早已了然于心,也不想急于戳破,任由着他演戏下去。
“曹大人严重了,快快请起。”
曹刿见墨君炎对他依旧以礼相待,心里一块大石头便也落下了,疾呼一声:“来人,赶快把汤药送进来。”
曹刿亲手接过了丫鬟手中的汤药,端到了墨君炎床前,嘱咐着说道:“太子殿下,这是微臣特地命人熬的大补汤,有助于身体康复,你可要按时服下。”
望着曹刿手中额汤药,墨君炎故作从容,毫不犹豫地接了过来。
为了避免曹刿起疑,墨君炎一口气喝了下去,随之面带倦容地对着曹刿等人摆了摆手势,示意他们赶紧退下。
而虞鸢早已回到了知府府,暗中潜藏在墨君炎的卧室之中。
待曹刿等人走后,虞鸢里面